01 January 2013

Hannover

早上一睡醒就看到朋友po說在華沙跨年;華沙兩字讓我想起了當年同一時間在漢諾威的鬱悶。

幾天前,我搭上往北行的火車,離開了心愛的女孩。在法藍克福渡過冷冽的夜晚之後抵達了漢諾威。

「這湖面冰層之厚,就連坦克車也可以開上去。」K指向窗外,盡地主之誼地替我導覽市區。偏藍的色調讓這城市看起來嚴峻極了。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「喔,真的嗎?!」

太陽下山後,電視上一片熱鬧,K提議說要去市政府廣場跨年;但是歡樂的地方只會更凸顯我的孤寂,於是我冷冷地回答說看電視轉播就好了。

此時我的態度好似刻板印象中冷酷的日耳曼民族;而真正的日耳曼人卻有如拉丁人一般地熱情。

幾天後K目送我搭上開往柏林的火車。眼前緩緩移動的車廂中的男子為何總是悶悶不樂?站在月台上,K的眼神中充滿了疑問;是身為地主的她做錯了什麼,所以讓男子不悅嗎?

在輕微震動後獲得了新生的車廂中,他察覺了窗外眼神中的不解;男子心中溢起了一股羞愧之情,他起身想要解釋,但是此時窗外的景色已經由市區建築物取代了車站,並且隨著漸進的速度,化成一片模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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